“我没事……”祁雪纯一脸疑惑，“你们怎么都来了？”

“柳秘书，”程奕鸣叫道，“来我办公室一趟。”

朱莉离开后，严妍先将脏衣服脱下来，裹着浴巾等待。

她打开手机电筒仔细查找，从血迹的形状、数量来看，都可以确定它不是喷过来，而是独立存在的。

瞧见严妍等人过来，白雨深吸一口气，闭了闭眼，似乎在忍耐着什么。

“别墅起火的时候，你在哪里？”祁雪纯问。

事实出乎所有人意料，死者的确是毛勇，不但DNA检测能对上，司俊风给出的时间节点也都一一吻合。

白唐眼里掠过一丝欣赏，这个思路的确不错。

A，和司俊风并没有任何关系。

她能在这么多书里发现这样细微的差别，观察力果然不一般。

严妍实在忍不住了，用力推开他，“我们有什么资格说永恒！如果要说，那也是永痕，永远的伤痕！”

隐约间，已有脚步声传来。

祁雪纯正在理顺自己的头发。

严妍心中一叹，找个称心的保姆阿姨的确不容易。

“嗯。”严

“程总，我实在很为难，”助理抹汗，“我了解了一下，起码有十几家顶级品牌在跟她洽谈，她不可能自降身价跟我们合作。”